任帅但问耕耘 莫问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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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方法框架研究闯关东

他是《闯关东》里的土匪头子震三江,是《温州一家人》里的拾荒大亨赵冠球,是《父母爱情》里的爱情军师老丁。每次任帅演绎的角色都是铁骨铮铮的男人。不过这次《老农民》中的他回归质朴,演绎了一个身子骨瘦弱但内心倔强不服输的庄稼汉赵有田,在那个土改的特殊年代里与村民一起上演着「与天斗与地斗苦中作乐」的峥嵘景象。

《老农民》:最纯粹的一部反映中国农民六十年变迁的作品。

翻看任帅的微博,里面有一篇吸引了我的注意:「《老农民》开机 150 天迎来大喜的日子,赵有田娶灯儿了!」一同曝光的还有一组他与牛莉饰演的杨灯儿的大婚照。看似喜庆,其实很有些「苦中作乐」的味道。150 天,5 个月的漫长拍摄可谓十足艰辛,为了保证作品最终呈现出的品质,所有的拍摄都是在实打实的农村进行,条件十分艰苦。尤其作为主演之一,任帅所饰演的农民赵有田戏份颇多,经常要顶着三十七八度的高温酷暑,穿着厚重的棉袄棉靴一连拍摄好几个小时。他在艰苦拍摄条件下对待表演的一丝不苟,和从不叫苦叫累的敬业态度,获得了剧组人员的一致称赞。

《老农民》之前,任帅就已经演过农民,但他说虽然这不是自己第一次演农民,却是最纯粹的一次,并且时间跨度还很大。「说纯粹,指的是赵有田出场就是地主家的长工,到死都是庄稼汉,身份没有变化。通过这五个月的拍摄,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中国农民的不容易,他们真的是靠天吃饭,靠地吃饭,靠政策吃饭……对农民兄弟永远心怀感恩与尊敬。」

其实任帅最开始定下来的角色并不是赵有田,而是「村支书」王万春。「开机前一天张新建导演突然给我打电话,因为向京的档期问题,我必须临危受命救场赵有田。」虽然「意外」的饰演了赵有田,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赞扬声,看过《老农民》的观众都说赵有田是最像农民的老农民。而在任帅看来,这个「最像」是对他塑造的「赵有田」最大的褒奖。「因为最广大的农民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本本分分的种地,老老实实的过日子,不显山不露水,没有惊天动地、跌宕起伏的人生和经历,隐忍默默的与土地守候一辈子。」

采访时我问任帅「你觉得这个人物有哪些精采的地方?」

任帅想了想,说道:「其实要说精彩,赵有田比不上牛大胆、马仁礼等等性格比较鲜明的角色,电视剧靠戏剧冲突和情节取胜,赵有田在剧中并没有大开大合的设定,所以在表演上我力求把演员任帅隐藏在赵有田这个角色里面,忠诚老实是这个人物的主基调,当长工时对地主尽责,当组长时对社员负责,当丈夫后对妻子儿女守责。要说尽兴的表演,就是赵有田临死的最后一场戏,没有动作,就是趴在床上,静静地诉说……很过瘾。」

「那你觉得这个角色在表演上挑战大吗?」

「算不上挑战」,任帅平静地说道。「但其实演员都有局限性,因为个人的形象特点和经常饰演的类型,外界已经给你归了类,我也一样。一个窝囊的人一般是不会有犀利的眼神和不羁的状态,这一点上是我必须克服和有意回避的,一个小细节就可能出卖了你的本性。所以平常生活中,我就注意培养这种状态,这部戏因为大多数演员都合作过,而且不止一次,所以很熟悉。原来的角色都是我挤兑别人,这次有意让别人挤兑也不反击,这种『受虐』的感觉也挺享受的。」

五个月的艰苦拍摄,让任帅对于《老农民》有了很深厚的感情。「它贯穿起我国整个农民群体跨越 60 年之久的历史进程,谱写了一首波澜壮阔、荡气回肠的农民史诗。并没有侧重于某个历史阶段的喜剧框架,而是以厚重的人文情怀,用长跨度的编年体(土改到现代)把各个历史时期人们的生活状态展露无遗。《老农民》并没有片面的迎合部分观众『逗乐子』式的农村喜剧认知,而是从历史的角度去布局,该喜的喜,该悲的悲,该伤感的伤感。而且,极具有穿透力的农村语言,完全真实的从人性的角度还原了农村题材剧的本真。」

事实上,大多数人认识任帅是从《闯关东》开始的,他饰演的土匪头子「震三江」有情有义,得到了很多的称赞。任帅曾不止一次的说作为一名演员要敬业、认真,要学会吃苦。而这些在他的一部又一部作品中也得到充分的体现。虽说表演并不是他从小的梦想,还半开玩笑的说自己一不小心就上了「贼船」,但也不曾想过从这条「贼船」上下来。「接触表演之后,我突然发现这个行业和别的行业一样,需要你付出努力,付出劳动,并不是不劳而获就能取得荣誉。就像很多前辈老艺术家们,他们一生都在为这个艺术事业付出自己的一点一滴,每天研究表演,所以不管看他们年龄有多大,只要一提起演戏一定是眼睛放光,这就是因为他们的生命和表演是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我也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像他们一样,为表演付出全部。」

如今的任帅越来越热爱表演,他珍惜每一次表演的机会,在他看来做演员最大的快乐是可以扮演不同的人物,得到大家的认可。他说:「做为一个演员要塑造不同的人物性格,你就可以通过塑造人物来了解很多人的特点,因为做为一个普通人,他就是自己,不会去想塑造别人,但是演员除了自己以外,还要在戏中扮演不同的人,这就是作为演员最大的乐趣。当然如果你所扮演的角色能被大众认可,那就是更快乐的事情,就像很多演员因为某个角色走红,大家都会叫他们戏中的名字,这就说明这个演员把戏里的人物演活了,演成功了,这是一个演员最快乐的事情。」

《时尚北京》:觉得从事表演这条路上让你感触最深的是什么?

任帅:表面光鲜,冷暖自知。

《时尚北京》:记得自己第一次演戏时的样子和感受吗?

任帅:新鲜、好奇、激动、好玩。

《时尚北京》:你对角色或剧本考虑或评估最多的是什么?

任帅:首先故事要好看吸引我不歇气的读下去。

《时尚北京》:出道至今,你觉得自己在表演上不管是演技还是心态上会有不同的变化吗?

任帅:随着年龄的增长,对社会,对人生,对生活,都有了不同的认识,会影响自己对于一个角色的心态理解,在细微和宏观上都会有一些变化。说不清道不明,可能都融入到人物中了吧。

《时尚北京》:平时没有工作的时候都喜欢做些什么?

任帅:看电影,玩游戏,看书,发呆……

《时尚北京》:你对生活的态度是怎样的?

任帅:知足常乐,随遇而安。

《时尚北京》:喜欢怎样的生活方式?

任帅: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时尚北京》:喜欢什么样的运动?运动对于你来说是为了保持身材还是休闲健康?

任帅:乒乓球、台球。运动对于我来说,就是为了运动而运动,为了健康得活动活动吧,不能总是坐着或躺着。

《时尚北京》:对于养生你怎样看呢?自己有没有好的养生保养方法呢?

任帅:养生,就是养性。不急不躁,心态很重要,人活一口气,这口气一定要顺。否则保养再好运动再多,也一定不健康。

《时尚北京》:现在人们都在谈论时尚,那你对时尚怎么理解呢?

任帅:时尚,在不同人的眼中有着不同的概念和定义,时尚实际上就是人们的一种需要,一种追求。人们普遍都认可的,并且称之为美,那就会有很多人去追求模仿,这便是时尚。我对时尚的理解是适合的得体的不跟风的。

《时尚北京》:最喜欢怎样的服装风格,喜欢怎样去搭配?

任帅:休闲类的,穿着舒服,随意搭配。

《时尚北京》:你觉得做演员之后,对时尚感有更大的帮助吗?

任帅:肯定是有帮助的。因为要经常参加宣传活动,站到镜头前,所以必须找到适合自己的风格和气质。逼得你必须根据自身的年龄气质让整体变得合适、得体。


作者 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