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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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之前,老师是陪伴我一路成长的人。工作之后,身处繁杂琐碎的事务之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逐渐淡忘了曾经的师生情。看了这期特别策划之后,我想起了为我指点迷津的老师,感恩中夹杂着惭愧,老师们,你们现在可好?
  ——读者 杏杏
  移栽
  這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搭公交上班,轻车熟路地顺着小区大门右侧的方向走了100来米。平时等车的地方已经站满了人,大家显得有些焦急,为何今天路过的公交车却都没有停?
  还是一个小孩子眼尖,他扯着大人的衣角喊着“奶奶,站牌没了。”人们这才恍然大悟,可不是嘛,平时矗立在这棵树旁的站牌“不翼而飞”了。
  这时又有人发现,公交车似乎提前就靠边停下,于是大伙儿向着来路反向狂奔,终于气喘吁吁地找到了那个“消失”的站牌。好家伙,这儿离刚才等车的地方足足有300来米。
  终于上了车,乘客们都在七嘴八舌地议论此事,司机显然也不明就里,只是说“站牌在哪儿我就停到哪儿。”
  最后,终于有知情人开口。原来,这是前天夜里附近几个居民的杰作,他们为了方便自己乘车,便扛着铁锹把站牌给挖了过来。
  车厢内顿时一片哗然,只见司机师傅很不屑地啐了一口:“真是一个好办法!”
  (安徽/南斌)
  选择性失语
  单位对面是一所投资数千万元的市字号幼儿园,它那欧洲城堡式的建筑群,智能化设施,配以各种卡通造型的雕塑,极像一个童话世界,雍容而华贵。当然,投入和产出是成正比的,每月1200至2000元不等的托费,在我们这个经济发展水平中等的城市,一般家庭是无法承受的,沐浴在这样的环境里的多是非有钱即有权抑或二者兼备的家庭的孩子。
  这从每天接送孩子的交通工具上就可见一斑。早晨上学时,送孩子的各种车辆几乎占据了大半个路幅,国产的,进口的,豪华的,经典的,看得人眼花缭乱。那些家长很认真地回应着孩子的再见声,却全然不顾及后面长龙似的等待者。到了晚上,这样的一幕又会再一次上演,马路又一次成了车辆展示台,那些家长们怡然自得地或听音乐,或煲电话粥,等待着孩子放学。在这两个拥堵高峰期,公交车司机提之叫苦不迭,出租车司机宁肯绕道也不愿干耗下去。
  不明白的是,面对这段远近闻名的“拥堵路”,交警部门为何选择了失语?(江西/兴东)
  换票
  前些天,从外地乘卧铺火车回家。列车开动不久,乘务员便来逐一办理换票手续,大家都很配合,可有个20来岁的小伙子却死活不换,后来得知,他是某校法学专业的大学生。
  “我为什么要换票?”他先是反问女乘务员,对方答不上来,只好将他跳过。
  不一会儿又来了个礼貌的男乘务员,可他再次诘问,并说出了道理:“从法律的角度看,车票是客运合同的证明……我为什么要把合同证明交给一方当事人单方面保管?我为什么要信任你们?”
  后来,连列车长也被惊动了,亲自出马请他换票。但他依然重复着他的道理:“铁道部的公权力并不是没有边界的,它规定我把作为客运合同证明的唯一凭据交给你们管理,这首先超越了它的权力边界……我当然可以假设,我的车票一旦你们,给我调换、改动、甚至耍赖时怎么办?不要给我保证绝对不可能,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我拒绝换票,就是要用自己的权利对公权力进行质疑和制约……”
  尽管多次申明这是规章制度,但列车长最终还是拿这个伶牙俐齿的年轻人无可奈何,只好作罢。
  这时,我想起了一个铁道朋友曾经说过,列车之所以换卧铺票,其实是早些年延续下来的传统做法,因为床位紧缺,列车员可及时掌握铺位变化情况,以把闲置资源供给那些需要补票的旅客。
  不过,要说现在的信息化技术如此发达,完全可以用电子资料代替传统的做法;另一方面,既然是事出有因,可为啥列车员又从来不明确地告知乘客呢?(江苏/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