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休 是球员最好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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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长年训练和征战的 NBA 球员来说,当身体状况出现极度疲劳时,适时休战一场,甚至多场,无疑是最好的福利。

美职篮一个赛季仅常规赛就多达 82 轮。长达半年,高对抗、高密度的赛事,来往于主客场,飞来飞去,球员们疲惫不堪。教练们非常清楚,虽然球员身体素质出众,如果让他们打满 82 场,很多球员受不了。除球员自己想办法缓解外,让球员轮休成为教练最好的解决办法之一。

对长年训练和征战的 NBA 球员来说,当身体状况出现极度疲劳时,适时休战一场,甚至多场,无疑是最好的福利。

泰伦·卢(左)

球员轮休渐成常态

ESPN 统计,2009 年时, 82 轮常规赛,教练让球员轮休场次的比例只有 0.03%,就是说,只会选择 2.5 场左右的比赛安排球员轮休。现在,这一数字已达 11 场左右,比例提高了 4 倍多,达到 0.14%。ESPN 名记斯坦恩说:「不论是老派教练,还是『菜鸟』教练,他们的笔记本上都记着一种战术,就是让球员轮休,既能保存体力,又降低了受伤的风险。」

以往,轮休策略通常会出现在赛季的后半段,特别是常规赛最后一周。本赛季刚打了一周多,已经有马刺、灰熊、76 人、骑士、篮网、雄鹿等队的主要球员轮休,这在以往赛季从未出现过。

许多球队老板不想让球员轮休,主要担心两点。一是老板们加大了投入,许多球队一年要交数千万美元奢侈税,总投入高达上亿美元,他们可不想只图个乐子,总冠军才是最爱。二是球星轮休会严重影响票房收入。球迷购买球票,是想到现场看球星表演,球星休战,对这些球迷不公平。

教练们的想法相反,大多认为到了讲究效率的新时代,过度使用球员的负面作用非常大,除体力储备被透支外,另一个风险就是极易导致受伤。

事实上,让球员轮休是夺冠的巨大压力带来的无奈之举。骑士主教练泰伦·卢说:「让招牌球星在场上比赛是教练最希望做的事情,如果球星不在场上,我们就会遇到很多困难。」但卢也表示,常规赛取得多少场胜利并不重要,只要保证进入季后赛就可以,让球星们以更加充沛的体力和饱满的状态迎接季后赛,才是教练考虑的最重要问题。

卢上赛季尝到球员轮休的甜头,本赛季刚打了十多场,他就安排球员轮休了。2016 年 11 月 18 日骑士客场对步行者比赛中,他让詹姆斯轮休。卢说:「詹姆斯到 12 月就 32 岁了,他已经连续 6 年率队杀进总决赛,本赛季场均上场 37 分钟,比一年前多了 1 分半钟,而赛季前我为他设定的上场时间是 34 分钟。为保证他的体力,一是要让他轮休,二是减少他的上场时间,这个工作我会从明年一二月份开始进行。」

詹姆斯的私人训练师迈克·曼西亚斯认为,詹姆斯已不再年轻,合理分配他的体力,是骑士队需要重点考虑的。詹姆斯自己也同意赛季初多打一会儿,到 1 月以及 2 月份全明星周末期间,开始控制上场时间。

轮休影响冠军归属

2016 年 1 月 23 日,泰伦·卢上赛季中途接过骑士队教鞭,其前任大卫·布拉特让詹姆斯、勒夫、欧文等核心球员轮休的时候很少。卢之前毫无主教练经历,但他担任助理教练坐在场边观察时,发现球员们在场上实在太累了,有时因体力严重下降,场上效率受到很大影响。他上任没多久,就主持制定了球员轮休计划,打弱队或者背靠背第二场比赛时,让部分球员轮休。

当年 2 月初,卢率先让白人球员勒夫轮休,接下来,詹姆斯和欧文等球员也得到轮休。卢说:「我们已经锁定东部第一位置,进入季后赛前,詹姆斯、欧文、勒夫还有 JR·史密斯等,都会得到较多轮休机会。」

主要球员轮休后,体力得到恢复,对征战季后赛提供了很好帮助,也成为他们杀进总决赛,在 1 比 3 落后时逆转 4 比 3 战胜勇士,夺得总冠军的因素之一。

和骑士队相反,一心想打破公牛队 72 胜 10 负纪录的勇士队主演了创造纪录,却因拒绝轮休而没有夺冠的悲剧。

上赛季开始勇士打得顺风顺水,24 连胜。科尔伤愈复出后,到 3 月初的 60 场比赛,他们取得 55 胜 5 负,领先于同期 72 胜的公牛队,创造了 NBA 前 60 场的最佳战绩。这时,勇士从教练到球员都有一个目标,打破公牛的 72 胜纪录。有人建议科尔让球员轮休,准备接下来的季后赛。科尔征求了球员意见后,决定不轮休。他说:「我考虑过球员轮休,但轮休就可能破不了公牛纪录。大家情绪很高,我服从大家的意见。」

由于常规赛后期没有轮休,导致球员体力下降。西部决赛与雷霆大战 7 场后,勇士球员体力达到极限。总决赛他们遇上了球员轮休后体力得到补充的骑士,虽然前 4 场 3 比 1 领先,但是,体力下降的勇士球员在接下来的 3 场比赛中,投篮命中率下降,防守跟不上骑士进攻节奏。特别是「抢七」战,他们虽然在主场,但最后时刻太多低级失误、空位投篮不中,输掉比赛,创下 NBA 总决赛的耻辱纪录。

赛季结束后,勇士上下都为没有在常规赛让球员轮休后悔。科尔说:「我为勇士取得的 73 胜 9 负感到骄傲和自豪,但那并不是我们最想要的,因为我们在总决赛中输给了骑士。球员体力下降是重要原因,这是我职业生涯最不能原谅的决定,我会一辈子记住这个痛。」

科尔(中)

针对勇士这一教训,ESPN 组织专家开圆桌会议,讨论勇士常规赛后期受挫,并输掉总冠军的原因。5 位专家一致认为,勇士主要球员没有得到休整,导致体力下降是最重要的因素。专家大卫·索普说:「勇士球员像打了鸡血一样在场上拼命对抗,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整个赛季都保持好状态。骑士则不同,他们并不在乎常规赛取得多少场胜利,只要能保证进入季后赛就行,让他们得以保持体力,并在实力稍差的情况下夺得了冠军。」

一日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勇士总经理梅耶斯本赛季之前表示,他们会采取轮休策略,「赛季好比一场马拉松,最后 5 公里是最难的。通过上赛季我们明白了一点,在 24 公里或 25 公里处,我们必须领取补给,补充水分」。

在去年 11 月 20 日客场与雄鹿比赛前,科尔说会让一些球员轮休。但他食言了,照样派出全主力出战。「看看吧,总会找到球员轮休的机会」,科尔说。

12 月 8 日和 9 日,勇士队客场背靠背挑战快船和爵士。8 日他们 115 比 98 大破快船后,科尔说:「轮休应该得到执行了,从几个年龄比较大的球员开始,像利文斯顿、伊戈达拉、韦斯特和扎扎·帕楚里亚,都要得到轮休。但我们不可能一下子轮休这么多球员。对爵士,我想轮休利文斯顿,今后的比赛再考虑其他人。」

果然,在 9 日对爵士的比赛中,利文斯顿没有上场,但勇士仍 106 比 99 战胜爵士,取得 4 连胜。

为利益婉拒轮休

对有些球星来说,轮休是福利,但对另一些球员来说,这会影响他们的经济收入。所以,并非所有球员对轮休都感到高兴,有些球员选择和教练沟通后婉拒了轮休。

梅森·普拉姆利从雄鹿转会到开拓者,2013 年签下的 4 年 639 万美元新秀合同中规定,他必须每个赛季参赛 41 场,才能拿到全额工资。前 3 个赛季,普拉姆利参赛最少的赛季也达到 70 场,近两个赛季均打满全部 82 场比赛,拿到了全额工资。普拉姆利多次婉拒教练安排的轮休,理由是自己年轻,有充沛体力保持好状态,而且没有伤病,愿意为球队多做贡献。

2016 年 11 月 21 日开拓者客场与篮网比赛前,由于对手较弱,主教练特里·斯托茨让普拉姆利轮休,但被婉拒。斯托茨没有强求,但他只让普拉姆利打了 24 分钟,比赛季场均上场时间少近 4 分钟。斯托茨说:「对处于新秀合同期的球员来说,这个做法能够理解。」

在纽约打出名堂后,林书豪迅速成为一线球星。此后,在火箭、湖人和黄蜂,他的表现都不错。去年夏天,缺少「星味」的篮网队和林书豪签下 3 年 3830 万美元的合同,规定只有每个赛季出战 61 场,才能拿到全额工资。

离开纽约后的 4 个赛季,林书豪单赛季最少出战 71 场。篮网之所以在合同中特别规定出场次数,是基于他可能会受伤的考虑。果然被篮网言中,新赛季第五场比赛刚打了 16 分钟,林书豪左腿筋受伤退赛。赛后,篮网宣布他将无限期休战。

至 2016 年 12 月 7 日,林书豪仍没有复出,已经缺阵 15 场,这意味着在接下来 62 场比赛中,必须出战 56 场,否则,将无法拿到全额工资。

篮网队早就开始了球员轮休。林书豪表示,复出后不会接受轮休安排,理由是体力充足:「我休息这么长时间了,体力得到充分储备,没必要轮休。」大家都明白,林书豪是为利益拒绝轮休。

反对声音很响

查尔斯·巴克利说,他看不惯使用轮休战术的球队,并唿吁 NBA 出台相关规定,好好管管那些常规赛让球员轮休的球队。他说:「我打球那个年代,没有球员轮休这一说,NBA 必须采取一些措施制止这种现象。」

巴克利认为轮休战术最大的负面是伤害了球迷。巴克利说:「季票持有者和很多花钱来看球的球迷不是来看球员轮休的,这些球员每年拿着一两千万美元的年薪,却经常坐在板凳上看热闹,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巴克利说,球员轮休最重要的是保存体力,减少受伤概率。他支招道:「不要让他们直接休战,通过限制球员上场时间的办法,让球员场均少打几分钟就可以。」

NBA 教练中也有人反对球员轮休,活塞队主帅大范甘迪就不主张球员轮休。去年 11 月 3 日,活塞客场 101 比 109 输给篮网。赛前,针对赛季没打几场就有球队轮休球员,大范批评道:「太让人吃惊了,刚打了 4 场就轮休?我的意思是才打了多久,有的球员就吃不消了吗?我知道这已成为联盟一种流行趋势,但我肯定不会这样做。我的球员是来打 82 场比赛的,只要身体健康,就具备每个比赛日出场的条件。」

大范承认,自己不对球员轮休和批评球员轮休会遭到批评:「现在有一种论调,如果拼尽全力赢下每一场比赛,会被外界的言论指责。有人会说很短视,没有长远的眼光。也许真是这样,但我坚持自己的做法,每个晚上都派上全队最好的球员,去争取胜利。」

球迷抵制球员轮休

「小皇帝」詹姆斯超人的球技和现役第一人的名号是 NBA 票房的保证,他以往率队到印第安那时,步行者队能容纳 18345 名球迷的康塞科球馆几乎场场爆满,甚至一票难求。但去年 11 月 17 日,克里夫兰骑士客场挑战印第安那步行者队时,康塞科球馆现场出现了 1300 多个空位,场边第一排座位也有好多空着。

步行者队票务副主管希莉·谢安娜寻找原因时说,罪魁祸首是詹姆斯休战。

这场比赛的最大看点是詹姆斯和步行者招牌球星保罗·乔治的超级对决。但赛前传出骑士主教练泰伦·卢会让詹姆斯轮休,性格球星 JR·史密斯可能因右脚酸痛缺席比赛。这让许多喜欢詹姆斯的印第安那球迷非常失望,只能选择另类方式抵制球员轮休,虽然购买了球票,但拒绝到现场看球。

亚当·格林从 2009 年就开始持有步行者队套票,是詹姆斯的「铁粉」。他说:「詹姆斯就是 NBA 的象征。对我来说,他不是敌人,如果你是一名成熟球迷,都会和我看法相同。」听说詹姆斯轮休,格林气愤异常,决定呆在家里看电视直播:「这是对我们的不尊重,但可供我选择的反抗方式实在有限。」

喜欢詹姆斯的迈阿密球迷约翰·格里芬,听说詹姆斯率骑士征战步行者后,推掉应酬,买票到现场为詹姆斯加油助威。詹姆斯的轮休让格里芬很失望,他对抗轮休的方法比较原始,做了一个写有「不怕挑战,就该出战」的标语牌,进场后一直举着,吸引了众人目光。

萧华

波波维奇由于经常让邓肯、莱昂纳德、帕克、吉诺比利等球星轮休,不仅遭客场球迷骂,许多圣安东尼奥球迷也不喜欢他。有一次,马刺球迷肖恩·史迪夫在 AT&T;中心球馆和波波维奇相遇,当面质问:「让球员轮休是各方面都能接受的方法吗?」

波波维奇回答很强硬:「我没有考虑那么多,只考虑球员的身体和健康。」

言语不和,史迪夫握着拳头冲向波波维奇,老爷子也不相让。两人险些动起手来,被及时赶到的保安拉开。

萧华:NBA 无权限制轮休

NBA 肯定不愿意看到球员,特别是主力球员轮休。球星轮休,比赛精彩程度下降,对商业推广和球迷吸引力带来极大负面效应。但是,他们没有办法阻止教练这样做,因为劳资协议中并没有规定不让球员轮休,让哪位球员上场,场均打多长时间,决定权在教练手中。

只要不像波波维奇那样过分,NBA 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被问到如何才能避免球员轮休导致 NBA 商业利益受损问题时,NBA 总裁亚当·萧华说:「据我所知,球迷是最讨厌球员轮休的,因为球迷们花了大价钱购买了球票,但看不到他们喜欢的球星打球。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到他们的失望和不满。」萧华两手一摊道:「但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们无法强行指挥教练让哪位球星上场,或让哪位球星打多少分钟。即便我们这样做,又有什么效果呢?一点也没有。」

对球星轮休,萧华表示可以理解,他说: 「现在医学科技越来越发达,主教练会得到球员全面的身体状态报告,合理安排球员出场时间。他们这样做,最主要是为了球员身体健康和保持持久的状态,特别是为了一些老将在季后赛中能够达到最佳状态。所以,常规赛轮休是可以接受的。」

萧华建议,最好选在主场比赛时让球员轮休,「这会让负面影响降到最低,毕竟主场球迷会经常看到球星们」。

为达到轮休和球迷利益的双赢,萧华说 NBA 近几年一直在努力。这位总裁认为,解决球员轮休的一个好办法是减少比赛密度。过去的 3 个赛季,NBA 一直在对赛程做出调整,包括大幅度减少五天四赛、背靠背比赛减少 20%、延长全明星赛假期等,「我们已经派人调研,议题是在保持一个赛季 82 场比赛不变的前提下,是否把常规赛赛期延长一周。如果这个方案可行,就会大大减轻球员的体力消耗,不至于出现大面积球员轮休」。

不过,萧华也表示,常规赛时间延长一周,但总决赛必须在每年 6 月底前结束。这意味着在总时间不变的前提下,季后赛密度将加大,而季后赛对球员体力的消耗比常规赛大得多,极易导致球员体力急速下降,甚至增大受伤概率,造成球员轮休的恶性循环。

这样的建议引来许多球员不满,认为减少常规赛比赛场数才是避免球员轮休的最好办法。热火球星尤杜尼斯·哈斯勒姆说:「我经常听到常规赛 82 场太多、比赛时间过长的话题。有关方面可能出于商业或其他考虑,不愿意减少常规赛场数。在这种情况下,教练们保持球员体力的最好办法就是轮休。」

波波维奇勇敢的实践者

谈及球员轮休,有一位教练要提及,这就是圣安东尼奥马刺队主教练波波维奇。曾在马刺辅佐过波波维奇的鹰队主教练迈克·布登霍尔泽说:「可以称他为球员轮休的先行者,也可以称他是实践者,还可以在实践者前面加上『勇敢』这个词。总之,许多教练安排球员轮休,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被罚 25 万美元

2012 年 12 月 1 日,NBA 决定,对马刺队罚款 25 万美元,理由是马刺客场与热火比赛中,没让邓肯、帕克、吉诺比利和格林上场,甚至没有让 4 名球星随队前往迈阿密。这是一场向全国直播的比赛,时任 NBA 总裁大卫·斯特恩认为,马刺的做法损害了多方利益。

斯特恩在声明中说:「马刺在赛季之初就让 4 名主要球员轮休,他们这是本赛季唯一造访迈阿密,在没有通知媒体、热火和联盟办公室的情况下,公然让主要球员轮休,严重伤害了 NBA 和球迷的利益。」

斯特恩说,这个决定是根据 NBA 理事会 2010 年 4 月修订的关于「轮休球员不得伤害联盟利益」的相关规定做出的。在这个规定中,NBA 总裁有权处罚任何伤害联盟以及比赛利益的球员,可以对轮休球员做出最高 5 万美元的处罚,情节严重者,可以给予罚款 + 禁赛双重处罚。

此次,斯特恩没有处罚轮休球员,而对马刺重罚 25 万美元,说明 NBA 对马刺教练组及管理层相当不满,他们才是马刺球员轮休凶勐的罪魁祸首。

对于这样的处罚,波波维奇感到很冤。他说:「我站在球队教练角度去做这件事,斯特恩是站在联盟利益的角度上处理这件事,所处角度不一样,最终做出的决定不一样,但这令人很失望。」

由于不服斯特恩的处罚决定,波波维奇并没有停下轮休球员的步伐,但他轮休球员的频率和人数都没有这次大。NBA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未对马刺队做出同样处罚。

轮休「小九九」

在某些场次比赛中,波波维奇也会放弃轮休。

2016 年 4 月 3 日马刺主场迎战勐龙。此时,他们已经早早拿到季后赛门票,并且拥有季后赛的主场优势。他们放弃轮休,全主力出战。为什么?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复仇。2015 年 12 月 10 日双方常规赛首场较量时,马刺客场 94 比 97 惜败给勐龙,他们想用这场比赛挽回颜面。二是创造主场不败纪录。那场比赛前,马刺当赛季已经取得主场 38 胜 0 负,是当时 NBA 唯一主场不败的球队,而且创造了 NBA 单赛季主场不败的最长纪录。

结果,全主力出战的马刺主场 102 比 95 战胜勐龙,将 NBA 单赛季主场不败的纪录延长。比赛中,马刺核心球星莱昂纳德得到 33 分、7 次助攻、6 个篮板,另一员大将阿尔德里奇得到 31 分、15 个篮板的大两双,邓肯则抓下 11 个篮板。

赛后,波波维奇说:「我们的球员轮休策略完全视比赛实行,哪些比赛需要球员轮休,哪些不轮休,都是我们的球队机密,不可泄露。」

勇士主帅史蒂夫·科尔是波波维奇的弟子,对波帅的球员轮休策略非常崇拜。他说:「他非常机智,什么情况下轮休球员,哪些场次让球员轮休,赛季初还是季末轮休,主场轮休还是客场轮休,他都胸有成竹。」

「菜鸟」,先学轮休规矩

一位新秀或者新交易的球员到马刺队后,都要接受轮休特训。

2016 年新秀大会上马刺首轮 29 顺位选中的后卫德章泰·穆雷谈了这样一件事。他到马刺队报到的第二天,就被一名助理教练叫到一边,在 15 分钟的谈话中,被告知多个注意事项。穆雷说:「其中一项就是要尽快熟悉球队的轮休。这对我来说既新鲜、又新奇。」

全明星前锋阿尔德里奇 2015 年夏天加盟马刺后的第一课,波波维奇严肃地对他说:「欢迎你来到马刺,但你必须明白一点,我们的球员轮休策略有着严格规定,全体球员必须严格遵守,任何人不能例外。」阿尔德里奇觉得新奇,询问吉诺比利、帕克时,得到了相同的答案。他们刚到马刺时,也有过这样的特殊待遇。阿尔德里奇说:「现在我完全理解和接受了球员轮休,这是一个双赢的策略。」


作者 郑树平